《奥卡人的新生》

作者为殉道者的儿子,坦诚的笔触,勾勒出伟大的心灵和奥卡人的新生,因为五粒麦子在他们中间死了。

当代宣教士的心灵传记与宣教纪实关于宽恕、牺牲、仁爱、得失和代赎的故事畅销世界50年的现代经典传奇《穿越荣耀之门》的续篇,那五位传教士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们的妻儿到底又是怎样赢得了“奥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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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卡人的新生》
End of The Spear
“光与盐”系列之二

【美】史蒂夫·赛因特 著
(Steve Saint)

定价:26.00 元
ISBN:978-7-106-02657-8
出版社:中国电影出版社

书评:宣教理念再思

特色:

作者为殉道者的儿子,坦诚的笔触,勾勒出伟大的心灵和奥卡人的新生,因为五粒麦子在他们中间死了。

当代宣教士的心灵传记与宣教纪实关于宽恕、牺牲、仁爱、得失和代赎的故事畅销世界50年的现代经典传奇《穿越荣耀之门》的续篇,那五位传教士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们的妻儿到底又是怎样赢得了“奥卡人”?

内容简介:

五位传教士遇害的消息震惊了世界,他们的生平也一直感动、激励着无数人的心灵。然而,那次事件却留下了重重的疑团和迷雾,许多至关重要的细节和原因仍然不得而知。谁能再度开启这段尘封的往事呢?史蒂夫·赛因特,罹难者纳特·赛因特的儿子,承担起这份使命。像爱的使者一样,他携家人返回厄瓜多尔丛林,来到瓦达尼人(奥卡人)中间,把他们当作朋友,甚至家人,尽管他们中间有人曾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奥卡人的新生》既是跨越时空的历险记,又是一部浪漫小说,更是灵魂的诉求。史蒂夫在两个截然相反的世界里穿梭,最终揭示了父亲惨遭杀害的真相。随着事件的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史蒂夫也越来越迫切地面临着新的使命:引导瓦达尼人更多地接触外面的世界……

作者简介:

史蒂夫·赛因特
史蒂夫·赛因特,五位传教士之一纳特·赛因特之子,在紧邻奥卡人部落和厄瓜多尔丛林长大,父亲遇害时,只有五岁。然而,史蒂夫最终原谅并爱上了奥卡人,虽然他们中间有人曾是杀害父亲的凶手。毕业于惠顿学院我史蒂夫,事业有成,曾长期在西非及拉丁美洲工作。1995年应奥卡人长者明卡耶的请求,史蒂夫一家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回到丛林与奥卡人生活在一起。他凭借丰富的丛林生活经验,创办了一家非营利机构I-TEC,帮助奥卡人走向独立、自足和完善的新生。

精彩书摘一:

凶手给传教士的儿子洗礼

我们准备洗礼。凯西想让基莫和代乌威为我们施洗,他俩都是令我尊敬的勇士,他们待我如同家人一般。我完全同意凯西的选择。

当我们低下头后,基莫向上帝祷告:“很多年前,我们来到这里做了一件大大的坏事。如今,我们靠你的恩典和心中的圣灵回来做一件好事。我们把这四个年轻人领进水里,他们要抛弃旧的生活方式,向你明示他们真心跟随你独生子耶稣的带领,沿着你的路走下去。”

当基莫在祷告中称他和代乌威熟悉这片沙洲时,我才恍然大悟:为我们洗礼的这两个人正是杀害我父亲及其同伴的凶手,而且就是在此地刺杀的!很难想象,这么慈爱和善的男人居然能下此毒手。我没有忘记丧父的痛苦,但我同样无法不爱基莫和代乌威,不爱那些与我们一同造访这个可怕奇妙之地的瓦达尼人。

接着,基莫和代乌威领着我和凯西、昂卡耶、伊尼瓦走下河,将我们的整个身体没入水中。当我们被扶出水面时,他俩告诉我们要跟随上帝的脚步快乐和平地生活。我们回到河滩,围成一圈聆听代乌威祈祷。一向寡言少语的代乌威对上帝说话时却滔滔不绝。我睁开双眼,心里纳闷有这么多东西值得一看的时候为什么非要闭上眼睛。沙滩上,就在我们的圈子中心,落着一只鲜黄的蝴蝶,酷似爸爸的小飞机。

代乌威终于发表完了对上帝的演说,而蝴蝶仍停在那里,恰巧在亨利56遭劫的地方。我想问问基莫和代乌威为什么要毁坏飞机,可我不知怎样开口,雷切尔姑妈也肯定不会同意。我也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刺杀爸爸和他的朋友们,但我依然难以启齿。当时我还太小,意识不到我们的举动有什么不寻常。可在别人看来,凯西和我竟然在同一个地方由刺杀我们的父亲并用砍刀将他分尸的人来洗礼,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雷切尔姑妈热爱这些人,甚至在他们刺杀传教士之前就一直为之祈祷。我以姑妈为榜样,从没想过要记恨这些人。

祈祷完毕,瓦达尼勇士领我们四人钻进河滩旁的丛林,指着一根树桩说:“那五个外来的基督徒曾在这棵树上建造过夜的小屋,他们是来传福音,教我们好好生活的。”他们的尸体就埋在树下。当时没有人想到,我们中的一人也将终老于此,并葬在这里。更没有料到的是,亨利56有一天会在此地重现。

当我们准备离开时,妈妈注意到有四朵鲜红的小花簇拥在墓地附近。真奇怪,为什么不是五朵?随后,雷切尔姑妈在不远处又发现了另一朵。我想起来了,艾德·麦卡利没有和爸爸、吉姆、罗杰、彼得一同下葬。他的尸体在下游被发现,离此地太远,无法妥善运回来安葬。那么,第五朵鲜花一定是为艾德叔叔绽放的。

精彩书摘二:

“仇人”邀请我与他们同住

很多原属于吉基太迪部族的瓦达尼人,开始聚集在托纳帕德村为“明星”送葬。

年轻人的吹箭筒锦标赛快要结束了,我原来所属的吉基太迪部族邀请我到黛玉玛的炊事棚里吃野猪肉和树薯。他们好像在考虑什么要紧事,我想也许是雷切尔姑妈的葬礼让他们有些忧伤。最终,我的部落祖母达娃道出了他们的心事:“现在‘明星’死了,入土了,我们想让你过来跟我们同住!”

这是什么意思?我想我可能没有完全理解她的话,但我的确听懂了“来跟我们同住”。

这是个友好的姿态,但我觉得这群组成我半个家庭的人大概并不知道他们的请求意味着什么。我不可能轻易放弃自己的事业。为了学会在北美生存,我已经奋斗了二十余年。在厄瓜多尔生活多年再回到北美,我真是吃了很多苦才完成学业,才有资本与那些出身生意人家、拥有广泛社会关系和雄厚经济实力的同龄人竞争。而且,我的妻子吉妮怎么办?她经历过的最大冒险,就是在二十二岁那年离开明尼苏达,随一个合唱团去南美游览了两星期。达娃和我的丛林家人不可能了解吉妮和我们的四个孩子会对这个离奇的请求做何感想。肖恩刚上大学,杰米快要高中毕业了。小儿子杰西和唯一的女儿斯黛芬妮都有自己要好的朋友,还要忙于参加高中爵士乐队和其他活动。不行,我暗自思忖,你们的要求不现实,但我十分感谢你们的邀请。

“跟我打个招呼,我就会来看你们。”我开始讨价还价,本以为谈话能就此结束,但结果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我们让你再来与我们同住,带着你的妻子和孩子。”他们说。我想缓和一下口气,再谈谈条件:“‘明星’死了,不在了。她的房子现在就是我的,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就叫我。我会时常来这里与你们同住。”

达娃却毫不让步:“我们要你带着家人,来这里住。”

我大吃一惊。瓦达尼成年人并不喜欢发号施令,也很少以命令的口气吩咐小孩子做什么。他们大概是世界上最讲平等的人了,谁都可以随心所欲。达娃显然受了其他人的鼓动,她这是干什么?她当然不是在给我下命令,但她的口气是命令而非请求,一点不含糊。

这下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雷切尔姑妈曾对我解释,单个的瓦达尼空地通常由两位勇士及其家人居住,当他们感到袭击迫近时,要么搬到丛林的另一片区域躲避敌人,要么借助于当地习俗的力量,要求另一片空地上的亲戚过来与他们暂住。房子里的勇士多了,受到攻击的危险就小了。

被要求联合的人可以回绝,可一旦拒绝就有切断家族纽带的风险,这种纽带对瓦达尼人的情感和实际生活都很重要。几家人如果联合起来对抗共同的敌人,生存机会就增加了。然而即使他们真正联合起来,部落中极端的、意想不到的暴力行为也会导致他们的寿命短得令人难以置信。没有人会轻易提出联合的要求,也没有人会不提出非常充分的理由就轻易拒绝。

我终于明白:瓦达尼人不是请求我来,而是在要求我!他们这样实在是很看得起我,把我视同家人。然而这一切都不能抹煞一个事实:我与家人过着另一种生活,他们并不了解瓦达尼人及其独特的文化。

我不能轻易驳回瓦达尼家人的要求,可也不能随便接受。我决定用一个老套的托词:“我要问问上帝,如果他认为这样好,我就来与你们同住。”翻译过来就是:“我会为此祈祷。”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照你们的要求去做,可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我会假装寻求上帝的旨意,之后再给一个我自己的答复——但愿你们真的相信那是上帝的答复,这样你们就很难违抗了。”

在这块无情的土地上顽强生存的瓦达尼人在诸多方面显示了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我却学会了外来人的那套把戏,学会了花言巧语,就像变戏法一样。这大概也算一种令人称奇的本领。

然而,他们并没有被我的借口搪塞过去。达娃转向聚集在这间烟雾弥漫的小屋里的人群,宣布道:“已经问过上帝了,我知道他认为这样好。”我怎么如此轻易地低估了我的瓦达尼亲人?达娃和大部分人看不懂《圣经》,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是上帝的信徒,也不代表他们无法理解有关造物主的教诲,上帝是渴望与创造物对话的。我对自己高人一等的态度感到厌恶(我不是故意的),但仍然要找个好理由来拒绝他们的要求。

“我要问问上帝和我的妻子昂晶卡默(吉妮),如果他们都认为这样好,我就一定来。”瓦达尼也许能跟上帝对话,但我知道他们谁也联系不上吉妮。最近的电话机离这里也有几天的路程,就算他们走到那里,也没人知道该怎么使用。而且,他们既无电话卡,也没钱付电话费。

我松了一口气,为自己能够轻松应付棘手的跨文化难题而沾沾自喜。

可这既没有吓倒也没有难倒达娃,她对众人宣称:“昂晶卡默是上帝的信徒,如果上帝认为巴巴应该来,昂晶卡默怎能不愿意?”我大吃一惊,但也深受感动。我记得一位好友在面临艰难抉择时常说:“一百年以后,谁会在乎我们的事业曾有多么成功,我们的生活曾有多么舒适?到那时,人们在乎的是我们为什么而献身。”

我无法想象自己怎么向温柔慈爱却不爱冒险的妻子和四个孩子解释自己居然在考虑瓦达尼人的要求,我不打算让步,可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族人的要求使我在两个世界之间摇摆不定,哪一种选择,都必定会得罪我非常珍爱的人。倘若不小心,我可能会把双方都得罪了。我想,只有上帝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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